&esp;&esp;“所见所闻未必是真,能讲真话的唯有白汐的眼睛,那双眼藏不住事儿,也藏不住对你的感情。”
&esp;&esp;“哼”
&esp;&esp;胡尔烈冷哼着从地上站起来,呼啦一下敞开柜门,里面零零散散放的全是老物件。
&esp;&esp;柜子最低层放着两三个破瓷盆,还有个已经发绿的铜盆,第二层堆放着落灰褪色,全是些用毛线织出的各式衣裳鞋子,还有些看不出模样的东西,最上层挂着几条像拴狗用的绳子,还有几条铁链
&esp;&esp;胡尔烈刷地又拉开另一个柜子的门,里面竟赫然立着已经拆散架的铁笼,还竖着塞进一个已经变黑的大木盆。
&esp;&esp;“看到了?这些就是白汐对我的‘感情’。”
&esp;&esp;“这,这些你还都留着?”祭司大人缓缓闭上眼,半晌后忽然笑着点点头,声音激动得微微打颤,“好啊,这下我就放心了。”
&esp;&esp;胡尔烈:
&esp;&esp;胡尔烈“砰”地撞上柜门,“没事儿您回吧。”
&esp;&esp;“我过来是让你消气的,是你误会了白汐。”祭司大人说话不疾不徐:
&esp;&esp;“你今天也看见他了,他仍能维持人形不是因为昨夜又找了别人,士兵在外头守一宿也没看到异样,后来听白汐亲口说,是你前阵子帮了他,所以他才一下维持了三天。”
&esp;&esp;“谁帮他!”胡尔烈一弯腰捡起地上本子大步走回桌案坐下,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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