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将他放办公桌上,掏出一块羊脂玉,取出精灵刻刀,想了想布局便开始雕刻。
&esp;&esp;三下五除二,玉屑翻飞。
&esp;&esp;上为展翅的鹰纽,下面刻的只是普通的楷书。
&esp;&esp;不多时,玉印刻完,赵传薪弄根绳子穿上,交给了姚冰:“那边有印泥,你去蘸一蘸,印在纸上。”
&esp;&esp;姚冰嘎嘎一乐,翻身就爬过去,将于琦面前的印泥拽了过来。
&esp;&esp;啪啪啪在里面摁了好几下。
&esp;&esp;然后在纸上按了下去。
&esp;&esp;咔……
&esp;&esp;赵熙隆和于琦探头。
&esp;&esp;见纸上跃然出现圈在长方形里的红色小字:宇宙无敌大将军姚冰印。
&esp;&esp;后面还缀了一个笑脸表情。
&esp;&esp;赵熙隆:“……”
&esp;&esp;于琦:“……”
&esp;&esp;关键那玉印不大,怎么将这许多字雕刻在上面的?
&esp;&esp;片刻功夫,就能雕成这样?
&esp;&esp;雕工神乎其神!
&esp;&esp;姚冰不识字,他用胖乎乎的指头,抠着纸上最后的笑脸嘎嘎笑个不停,连连又印了几次,将笑脸连成一个椭圆形,玩的不亦乐乎。
&esp;&esp;赵传薪见状,又给他雕刻了几个简笔画小动物印,串在一起让他印着玩。
&esp;&esp;见赵传薪随手掏出的,不是玉,就是翡翠,南红松石蜜蜡金银等等,最不济也是个小叶紫檀,赵熙隆和于琦看的咋舌——真舍得。
&esp;&esp;……
&esp;&esp;当慈禧收到消息,说赵传薪接了官印后,真是去了一块心病,这天连胃口都好了许多。
&esp;&esp;她对张之洞说:“凡是人呐,终归要成长,那赵传薪也不例外。”
&esp;&esp;这次,她罕见的没用“贼子”、“此獠”、“恶贼”来称呼赵传薪,想来是觉得赵传薪识时务,或者说她这次压了赵传薪一头。
&esp;&esp;张之洞犹豫了下,谨慎的问:“赵传薪无任何异议?”
&esp;&esp;按说赵传薪家业挺大,不该是个傻子啊?
&esp;&esp;明显胪滨府就是个哄人的把戏,他看不出来?
&esp;&esp;慈禧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异议?他不过一介粗鄙武夫,兴许还做着当一方大吏的春秋美梦。野心大到居然想要将胪滨府地界扩至库伦,亏得他敢想!瞧好吧,等他到任,发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只能困于鸡毛蒜皮当中难以自拔。”
&esp;&esp;本来挺好一件事,但张之洞见慈禧这么乐观,心里忽然就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esp;&esp;赵传薪是傻子吗?是傻子吗?
&esp;&esp;怎么看都不像。
&esp;&esp;希望不要闹的不可收拾才好。
&esp;&esp;……
&esp;&esp;李光宗正和徐世昌通话。
&esp;&esp;李光宗冷笑:“徐总督,该让清廷松口了,再不松口,我们掌门就要斩狗头了,那时候我可劝不住他!”
&esp;&esp;徐世昌尴尬的嘿嘿一笑:“行道,别急,既然赵炭工已接印,朝廷自当处置妥当。”
&esp;&esp;挂了电话后。
&esp;&esp;李光宗对长得和刘佳慧有七分像的小秘书周敏说:“一有消息,立即通知我。狗日的,真不是东西!”
&esp;&esp;“是!”周敏娇滴滴的回应,转身出门,腰肢款摆风情万种。
&esp;&esp;李光宗脸色憔悴,摩挲下巴胡茬,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陷入沉思……
&esp;&esp;……
&esp;&esp;赵传薪待了几天。
&esp;&esp;他是在重阳节前一天,带着徒弟姚冰和丽贝卡·莱维北上的。
&esp;&esp;走的时候,除了于琦外谁也没通知,非常的低调。
&esp;&esp;京奉铁路的头等车厢。
&esp;&esp;原本这里人很满,坐的起的多半是洋人。
&esp;&esp;可如今呢?
&esp;&esp;半数座位空着。
&esp;&esp;因为关内外经常坐火车的乘客,最近流传一句话:“头等厢有风险,坐车须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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