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屡屡碰壁,直到安柏推荐了优菈,优菈人冷心软,嘴上一口一个“记仇”,实际给了她们很多帮助,还大义灭亲,揭露自己叔父的阴谋。
&esp;&esp;“……所以,优菈绝对不是那种人!”荧抿了抿唇:“你见过她就知道了,优菈绝对担当得起西风骑士一职,调查小队的队长职位,她当之无愧。”
&esp;&esp;她说得口干,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esp;&esp;苍木单手托腮静静注视着她,冷不丁开口,语气幽怨:“好过分呢,昨天才说过很期待和我一起旅行,今天就当着我的面夸赞别的女孩子……”
&esp;&esp;荧一口水呛在了嗓子里,咳得惊天动地。
&esp;&esp;坏心眼的小黑鸟递去手帕:“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
&esp;&esp;角落里谈论声越来越恶意,各种猜测都不假思索的凭空捏造,语气也变得下流。
&esp;&esp;荧擦着水渍,眼神一冷,就要站出来,派蒙和苍木急忙把她摁回座位。
&esp;&esp;小精灵惊慌失措劝阻她:“等等,这里不能打人啊,你是荣誉骑士也不行!”
&esp;&esp;苍木态度要冷静许多:“暴力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相反,它只会让情况更糟。”
&esp;&esp;荧无力地撇过头,声音失落:“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吗……”
&esp;&esp;“当然不,”黑发少女站起来,露出自信的笑容:“看我的吧。”
&esp;&esp;第52章
&esp;&esp;酒馆的角落一向是阴暗消息的诞生地,人们编撰,谎报,信口开河……
&esp;&esp;微醺的酒鬼们借着光照不到的地方开始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各种无中生有的罪名一一往劳伦斯家族,更具体是优菈的身上套。
&esp;&esp;他们不在乎优菈长什么样,做过何种事,没人真切地与她接触过,了解她冷漠外壳下的内心。
&esp;&esp;优菈是不是优菈不重要,甚至她是不是劳伦斯家族也不重要。
&esp;&esp;人们只是缺少一个发泄恶意的渠道,而蒙德和平太久,对于广大的市民来说,他们日常生活中能接触到的,唯二的不安因素——愚人众和劳伦斯。
&esp;&esp;前者强大,成员身手不凡,经过邪眼改造的他们在市民眼里是避之不及的对象。
&esp;&esp;而劳伦斯弱小,衰败,这意味着可欺。
&esp;&esp;恃强凌弱的天性存在于生物的基因中。
&esp;&esp;旧贵族欺压蒙德人的历史,早已被推翻数百年了。
&esp;&esp;他们对优菈,对劳伦斯真的有如此深切的痛恨吗?
&esp;&esp;苍木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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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依我看,那劳伦斯小妞就是……”
&esp;&esp;“嘿嘿嘿……”
&esp;&esp;阴暗的角落忽然被光源照得明亮,黑发少女端着一盏油灯走过来,朝着他们礼貌微笑:“我能坐这儿吗。”
&esp;&esp;虽说是问句,确更像是下达了一个通知,她径直坐下,将油灯放在桌上,上位者的气场隐隐显露,酒鬼们不由得局促道:“当然,您请。”
&esp;&esp;这场面的确很尴尬,他们刚刚过于阴暗下流的话语和更加龌龊的心思,在这盏油灯的光芒,以及少女如同月华的美貌——她在这儿坐,仿佛让人回到了教堂的花窗前——都如同阴影一般又缩回了本分的位置。
&esp;&esp;酒鬼们甚至不自觉坐正了些,悄悄挺直腰板,收敛过于狂放的坐姿。
&esp;&esp;毕竟没人能在这样的异性面前无动于衷。
&esp;&esp;苍木没有让这尴尬的气氛持续太久,她托着下巴,换上一副好奇面容:“我刚刚听到,你们这边在讨论劳伦斯?”
&esp;&esp;“不是什么太适合您听的东西,女士。”酒鬼之一看了看她的翅膀,拘谨地搓了搓手:“他们家族没干过什么好事。”
&esp;&esp;“不不不,我非常好奇。”苍木适当将语调变得诚恳起来:“我其实对蒙德并不了解,但出于职业需要,近期打算写一本和蒙德有关的书籍。”
&esp;&esp;“唉。”她苦恼地叹气:“可是那些历史书实在沉闷模糊,我还是更想听听本地人的意见。”
&esp;&esp;酒鬼们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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