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若是百姓无缘无故聚众闹事,你们为何不将此事上报?
&esp;&esp;可是现在听了庞修德的话,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或许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esp;&esp;“庞知州放心,我会派人调查此事,孰是孰非到时便知。”
&esp;&esp;庞修德只是点点头,然后再次提醒道:
&esp;&esp;“调查的事情可以后面再说,永义侯还是先搬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esp;&esp;桑敬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此事倒也罢了,听了你后面的话,我反而不想躲了。”
&esp;&esp;庞修德不解的道:“你这是……”
&esp;&esp;桑敬正色道:“若你说的是真的,我搬走倒是安全了,可凤阳的事情或许就永远都无法解决了。”
&esp;&esp;庞修德身躯一震,惊讶的看向桑敬:“你要以身入局?”
&esp;&esp;桑敬说道:“只有如此,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印证你所言真假。”
&esp;&esp;“也只有如此,方能彻底解决此事。”
&esp;&esp;庞修德郑重的下拜:“永义侯奋不顾身,下官惭愧。”
&esp;&esp;“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事凶险实无必要如此。”
&esp;&esp;桑敬自信的道:“放心,我多少大风大浪都渡过了,岂会怕了他们。”
&esp;&esp;“来,我们合计合计,如何保护你的身份不被拆穿。”
&esp;&esp;见此庞修德也没有再问,他知道桑敬还没有信任自己,有些计划不想对自己多说。
&esp;&esp;问的太多,反倒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esp;&esp;两人很快就商量出了一套对外的说辞,同时也确定了庞修德的定位,卧底。
&esp;&esp;很快,庞修德就低着头步履匆匆的离开留守衙门。
&esp;&esp;刚走出没多远,就有一仆从模样的人拦住他,笑道:
&esp;&esp;“哎呦,这不是庞知州吗,怎么……”
&esp;&esp;“啪!”话还未说完,就被庞修德甩手一巴掌给打断。
&esp;&esp;那仆人又惊又气,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知州也敢打我?
&esp;&esp;就在他想撂狠话的时候,猛然发庞修德左脸上有一个淡淡的巴掌印。
&esp;&esp;到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
&esp;&esp;得,这是在钦差那里吃了瘪,拿自己撒气了。
&esp;&esp;自己也是倒霉催的,好好的为啥要和他说笑呢。
&esp;&esp;这事儿就算是告到老爷那里,也会被骂不开眼。
&esp;&esp;那仆人只能自认倒霉,垂头丧气的道:
&esp;&esp;“庞知州莫气,是小的不是……我家老爷让我在这里等您,邀您在老地方见。”
&esp;&esp;庞修德目光冰冷,说道:“带路。”
&esp;&esp;那仆人不敢啰嗦,当即带着他一路周转,来到了一处酒楼。
&esp;&esp;在这里见到了凤阳府判官冯汝杰,也就是凤阳留守的辅佐官,二把手。
&esp;&esp;两人在级别上算是平级,所以庞修德也没有客气,径直在他对面坐下。
&esp;&esp;冯汝杰明显能看出他带着怨气,不禁向自己的仆从看去。
&esp;&esp;那领路的仆从小心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脸,并向庞修德看了一眼。
&esp;&esp;冯汝杰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庞修德脸上带着淡淡的掌印,显然是被人抽过。
&esp;&esp;他不禁诧异的道:“没听说永义侯如此跋扈啊。”
&esp;&esp;庞修德冷冷的道:“谁说这是姓桑的打的?是本官脑子有病,自己打的。”
&esp;&esp;冯汝杰连忙安抚道:“我的错我的错,庞知州消消气。”
&esp;&esp;“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算是钦差,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esp;&esp;庞修德冷哼一声,借坡下驴道:“姓杜的走之前留了点东西给他,其中有提到宿州去年百姓聚众闹事。”
&esp;&esp;“他想以此来诈我,被我识破了。”
&esp;&esp;冯汝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追问道:“杜同礼?他都留了什么东西,你可有打探道?”
&esp;&esp;庞修德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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