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另一边苏南风一手托腮,百无聊赖地吃着芒果干,精致的珍珠耳坠随着咀嚼一晃一晃,忽而,噔的一声清脆声响,黑球应声落袋。
&esp;&esp;苏南风叹气,“桌球如人生,控制母球都那般困难,又谈何把控自己的命运。”
&esp;&esp;忽然哲学。
&esp;&esp;凌宴和秦笙:……道理没错,但有股子鸡汤味,很怪。
&esp;&esp;上官宁僵硬起身,露出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控制不及,亦可大力出奇迹。”
&esp;&esp;苏南风挥手,意思显然:玩你的去。
&esp;&esp;挥之即去,上官宁和凌宴相互看看,默默掏球重摆。
&esp;&esp;秦笙喷笑,对苏南风使了个眼色,默契凑在一起嘀咕,“你跟她赌什么了?”上官宁忽然来劲非赢不可。
&esp;&esp;苏南风喝茶的手一顿,故作莫名,“何需赌注,天乾本就争强好胜。”一口锅甩得比厨子还熟练,她不打算跟秦笙分享,“嗯,茶不错,信阳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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