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呢？”
&esp;&esp;“枕头下面。”
&esp;&esp;姜悯应了声，也没再说什么。
&esp;&esp;晚些时候，等母亲累了睡下了，她才拿起病历本，去找医生。
&esp;&esp;裴如仪早年劳累，工作上拼命不说，离异后独自带着女儿，送走父母，忙起来，经常透支身体。
&esp;&esp;八九年前，她患上乳腺癌，也做过好长一段时间治疗，这次复查说是又长了小瘤子，良性和恶性还不知道，结果没出来。
&esp;&esp;除此之外，她还有不少不大不小的毛病。
&esp;&esp;肠胃、颈椎、肝脏……要做全面的检查。
&esp;&esp;从周三到周五，姜悯在医院里跑上跑下。
&esp;&esp;幸好这周工作没多少事，她跟江雪姿交代过了，说要在家里处理些事，这几天休下年假。
&esp;&esp;到周五下午，她才有了坐下休息喝水的时间。
&esp;&esp;她在等检查结果出来。
&esp;&esp;姜悯看了看微信消息。没有新消息。
&esp;&esp;只有周三那天，林绪青给她发了一条，问了她情况。她那时正在排队等拿药，回了一句：“没事，回头再说。”
&esp;&esp;林绪青回了她一个‘乖乖听话’的表情。
&esp;&esp;而后两天再没问过什么。
&esp;&esp;姜悯盯着那对话框看了会，才退出，息屏。
&esp;&esp;等到四点，她拿到了母亲的检查报告。
&esp;&esp;新长的瘤子，是恶性的。
&esp;&esp;对这结果，她并不意外。
&esp;&esp;她也好，裴如仪也好，心里大概都有猜测，如果只是良性的瘤子，裴如仪不至于这么憔悴。
&esp;&esp;可即使已经有了预期，心还是往外一沉。
&esp;&esp;拿着检查报告，姜悯还没想好怎么跟母亲说，就看到了工作群里的新消息。
&esp;&esp;消息非常多。因为这次项目初审结果的分数公布了。
&esp;&esp;简明他们做的项目初审分数拿了第三。她们的……排在倒数第五。分数差了整整五分。
&esp;&esp;简明洋洋自得，还在群里发了句：“之前从明川出去拍摄的人，可以卷卷铺盖了。”
&esp;&esp;他这话一冒出来，游卉忍不住了，直接在群里跟他对骂起来。简明的亲信也立刻回骂回去。
&esp;&esp;好好一个工作群，这会场面一度很难看。
&esp;&esp;山雨欲来。
&esp;&esp;姜悯点了退出，揉了揉眉心。
&esp;&esp;这次项目申请，初审的分数占比在40，这意味着现场讲解想要翻盘的难度很大。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esp;&esp;另外，自媒体那边，游卉和米唯上传了两期视频，效果都不太好，需要尽快找准方向，多一项成绩，才更有可能说服简燕屏。
&esp;&esp;思及此，姜悯点进去冬陵拍摄的工作小群，群里很安静。
&esp;&esp;她又给江雪姿打电话。
&esp;&esp;“阿悯，群里的消息，你看到了吗？”
&esp;&esp;“嗯。我跟大家聊聊吧。现在她们应该有点难受吧。”
&esp;&esp;“好。我叫大家到中会议室，我们开个视频短会？”
&esp;&esp;“行。你等下打视频给我。”
&esp;&esp;姜悯捏着母亲的检查报告，下楼，找了一块安静些的地方。
&esp;&esp;江雪姿行动力很强，很快，视频邀请打过来。
&esp;&esp;她按下接听。
&esp;&esp;明川，中会议室。
&esp;&esp;投影上很快出现一张明丽从容的脸。
&esp;&esp;林绪青看着她，慢慢攥紧手。
&esp;&esp;她家里应该是真的有事吧。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会不立刻回来。
&esp;&esp;她现在……应该很难受吧？
&esp;&esp;姜悯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我们长话短说。”
&esp;&esp;“各位，初审得分的事情我已经知悉。初审分数占40，现场环节我们仍有翻盘的可能。事在人为，现在不必跟简明他们较真。离下周五还有几天，我们抓紧时间，完善我们的作品。”
&esp;&esp;“请雪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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