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戎闭上眼睛,想说这样就不会看到坎里那强悍有力的肢体在自己身上逞兇作恶,可是少了视觉上的分忧摊愁,完全凭靠触觉的体认,反而更加集中了那种不愿去面对的羞耻感。
坎里……完全不顾过去的情分、利用身材的优势,耗尽自己的气力,再利用行动自如的身手,彻底玩弄了一番自己的下体,直到铃口终于撑不住地吐露了白沫——银戎无法克制那股抽搐似的洩精热潮,坦率地边吟喘边解放。
排解掉体内那些积存已久似该强忍、却又没有必要强忍的欲望洪流,让他有种终于解脱了的畅快感。
「戎……」
和温柔得让人心醉的声音相反,坎里强行将银戎受伤的那隻腿固定在床上,另一隻腿则被粗暴地举起,下一秒、银戎就感受到自己胯间被坎里的手指直驱而入的挖凿之痛,「啊——」
「不要紧的、戎,我用你的精液来润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坎里好心地解释着他的行为,且有精液的加持,手指的进出果真变得滑溜顺畅了。
「呜、你不能这样对我……坎里……」面临着穴口异常的压迫与未知的陌生触感,银戎艰涩紧张地抗拒。
「……求你,戎……」坎里苦闷地哀求,像在为自己增加了扩张的手指而乞求着原谅。
「嗯啊……」
后庭被人用手指深入搅动的震撼力,让银戎惊蛰到无法言语。他从来也没想过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那个侵犯者,竟然还是自己所信赖的救命恩人?
那刚才还在他脚踝上肆虐的疼痛,彷彿也因为这份巨大的衝击而变得微不足道。
才刚这么隐忧时,他便感到身下的手指抽了出来,迎面而来的坎里将嘴唇凑过来给他一吻,尔后柔声提醒道:「戎、别紧张、不要憋气哦……」
说完,坎里便将银戎没受伤的那隻腿给轻轻抬放在他大腿上,然后以不至于造成对方负担的姿势、从侧边挤进自己的身躯,趁着银戎还在为这一切惊愕恍神的片刻,把他胀然充血的分身,挺进那个窄小湿润的入口。
「啊——」
粗大的硬物撬开最初的口径,一路推挤着紧紧包夹的内膜,在湿液的辅助润滑下,顺利地拓展到了更深处。而于此时,银戎原本中气十足的抗声,也随着坎里渐行渐进的执意深入,而化成了一声气若游丝的尾音。
在银戎极度不愿却又无能为力的怨恨瞳孔里,他看到在自己身上妄行摆动的坎里、撑不出一丝笑容的表情传递给他的,不是逞兇驾欲的快活,而是某种深深刺进心坎底的心疼与抱歉,在纠结着他的眉宇。
包含在这整个抽插过程中,坎里一直没间断地诉说着对不起——既然要道歉,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这么做……
银戎实在搞不懂,既然那么痛苦,就停止这一切啊!
然而坎里却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除了柔韧有力的腰桿一直持续着打死不退的挺身律动外,他的手也没有间着,蕴含无限怜惜的指触,毫不遗露地抚过银戎身上每一个颤抖的部位。
即使憎恶地别开头,坎里偌大的手掌犹是无所畏惧地朝他伸展过来,温柔地抚慰着他。
银戎好想哭,却不晓得是因为自己被侵犯了而哭,还是因为正在侵犯自己的坎里居然还敢对自己这么温柔而哭?
酩酊的醉意,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进犯行为给驱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限清醒的意识,在亲临着这场逼真写实的结合仪式。
在坎里毫不撤退直到最后一刻的坚持下,银戎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活生生的肉桩在搏动,然后就是一股灼热的湿意,充盈了自己与坎里之间密切相连的接缝与空隙——
原来所谓的结合仪式,就是让对方在自己的体内高潮吗?这算什么谬论啊?
银戎心里不禁开始有种恍然大悟的体认,到底原始部落还是原始部落,居然会迷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无稽之谈?就连近在眼前的坎里,也让他因为如此的荒诞之举而承受到一股遥遥相望般的陌生感。
这里……这个荷阜尔族里的蓬东村,毕竟不是他那个文明世界里的城市,他实在不应该在这里沉溺那么久的,就算这里曾经让他有种摆脱世俗、远离尘嚣,恍若身置桃花源的悠然与自在,但他还是必须得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异世界。
回到现实的社会中,回到那个就跟以往一样庸碌繁忙的生活,那个即使又会再令他对工作的压力与现实的不满抱怨连连却也本是他应该拥有的度日方式,那才是他真正的归属。
当坎里还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时候,银戎的脑袋里却在兜转着该如何离开这个异乡之地、离开这个一意孤行如此贴近自己的男人。
而男人却在气息趋于平稳之后,仍无起身退去的意思。
「做完了就滚开!」
觉得自己的友谊遭到了背叛的银戎并无动作上的推却之举,但是口头上的抗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都觉得无情至极,完全不留一点情面。
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他不能让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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