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时间算,老大这个时候还在京里享福,他不认识我们,也不认识你,他就是通天猴,也算不到未来的事吧?”陈幺娘一脸吴玲珑说故事不太好的表情。
吴玲珑心情很好的打量着家主令,当听到祁水生是瞎子的儿子时,目光猛的冷了下来,又见陈幺娘无知无觉的滔滔不绝的讲,晓得她应该不知这事的全貌。
“祁水生是瞎大夫的儿子?”轮到吴玲珑问了。
“对呀!”陈幺娘紧张的朝船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听到又伤心道。
“我负了我师父的托付,水生大爷平日看着凶的很,还喜欢喝酒胡乱说,他是瞎大夫的儿子,还是他喝醉了自己到处跟人说的,脾气暴躁动不动打死人,得罪了寨里好多的人!”
“哎!他脾气不好,应该是全家都没了心里难过吧!有时喝醉了就抓河里鱼吃,劝都劝不住,三吃两不吃的给自己硬生生的吃没了,我们几个就回家过个年,便把自己好差事过没了,真倒霉!”
吴玲珑忍不住伸手拍陈幺娘脑门笑。
“你这丫头嘴真碎,说起话来絮絮叨叨的多,有时候话又特别少还深。”
“那是因为跟阿嫂熟了,我跟不熟的人都不说话,因为老大特别交代过我,他说,小五你心思浅又嫉恶如仇,心眼像个漏筛这样是不行的。”
“你要时刻缝紧嘴巴,给人你很有城府的感觉,这样就没人摸着咱们的底了,记住了没?”陈幺娘手掐腰上学凤池说话。
吴玲珑看她学的惟肖惟妙,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笑罢手在陈幺娘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可没觉得你心眼像漏筛,倒是觉得你嘴里真话不多,分不出你几分真心。”
“冤枉哦阿嫂!我亏就亏在自己这张脸上,我明明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就是许多人听了都不信,但是老大倒是挺信的,”陈幺娘摇头晃脑的直叹气。
“你说说凤池是怎么信的?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信?”吴玲珑半真半假的手撑脸问。
“信!我说的每一句话老大都信,我曾跟他说,瞎大夫与芙蓉楼牵扯很深,特别是跟牡丹夫人,老大还专门为此去查了呢!”
“老大说了,别人说话他得保留一二分,我说话他最了解是全真,”陈幺娘给了吴玲珑一个神秘的表情。
吴玲珑眸底的光深了不少,脸上依旧是好奇的笑意。
“就只有这件事?”
“事挺多的,像盐院里几位大人的喜好,都是谁的得用人,比如秦大人、孟大人,我继父、他们都与芙蓉楼有什么关系?多的数不过来,但是老大不许我瞎讲,要我把事情烂在肚子里,”陈幺娘一副心好痒痒的憋闷样。
战友
吴玲珑调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手抚摸着一块温润的玉件把玩,知道该轮到她说故事了。
“你们未入百花寨的半年前,我接过一封盛京的信,信上说,我目前有两个急需解决的要事。”
“第一个是吴家主流落在外兄弟,名叫“祁隐”,此人目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且谋划许久盯着我跟阿爹。”
“信上把祁隐的来龙去脉,说的非常详细,我为此还求证过父亲,他说的一切丝毫不差,他还说祁隐之所以隐在盐院码头里,是跟贺叔伯有很大的关系。”
“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祁隐是阿爷喝醉了有的,当时发生此事后,贺叔伯母亲未对任何人说过此事,她怕阿爷给她送药不给她活了。”
“她生下祁隐都没敢看孩子,悄悄的让身边人给孩子养起来,我按信上说的找人问,那个稳婆的女儿说,她听她母亲回去说过。”
“祁隐生下来跟阿爷特别像,就像一个模子脱下来的,孩子生了父亲总要见见的,贺叔伯的母亲推脱的理由用一时,用不了一世,她见瞒不下去了,便实话跟贺叔伯的爹说了。”
“贺阿爷一眼便看出,贺叔伯的母亲心术不正,他让人喂了叔伯母亲一碗血崩产药,又找到孩子抱回去,对外宣称母子俩同时染疾夜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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