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骨还迅速想到了解决方案并执行,比多少嘴上说说的男人强上许多倍。
正沉思,萧辰却当她又恼了,老老实实将胳膊伸到她眼前。
“干嘛?”五娘子看他一眼。
“给你掐,老是憋着生气对身体不好,还是要发散出来。”
五娘子笑了,没用力,轻轻捏了一下。
两人说说笑笑吃完饭才开始处理杂事,因着萧辰早就发过话,因此各位管事掌柜早早就在门外候着,一一拜见五娘子。
还好早有准备,叫丫鬟去自己嫁妆备了各种见面礼散过去,又说了两句,才让他们散去。
萧辰虽然将自己的财权都交给了她,但五娘子并不打算染指太多,她要的是夫妻同心的态度,不是处处控制别人。
比起萧辰的事她更喜欢处置自己的事,吩咐各个丫鬟们行事,萧辰也坐在旁边做自己的事,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一会说:“乳饼八两,胶枣三斤,水笋二斤,买了送去给德胜门那里的衙差们散散,等端阳节我们铺子开业时也先落个脸熟。”,一会吩咐“我记得苏州码头上看铺子的老李头有腰疼的老毛病,叫人在惠民药局买些跌打药随船队捎送过去。”
萧辰听了一会就笑:“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不过能者多劳,只怕很快还要更忙。”
“更忙?”
萧辰过来抚起她手腕,摩挲她霜雪皓腕一边道:“娘给你的这镯子是调度她嫁妆的信物。你等着吧,马上就会培养你管家。”
五娘子惊讶,顾不上扒拉开夫君的手,她其实并没有准备好这么早就要管家。
“娘喜欢我,我喜欢你,她自然要知道分寸,不敢为难你。”萧辰给她解释。
“可是我从前听说,婆媳天生有仇……”五娘子不敢相信。
“谁规定了做母亲的就一定得喜欢儿子?”萧辰随口道。
五娘子惊讶,没想到他能有这番见识。一般婆说起媳矛盾世人都会觉得是婆婆不喜欢儿媳,却没想过根本是婆母不喜欢儿子。
于是笑道:“你居然连家长里短都知道。”
“一通百通,若连人心都无法算计还怎么驾驭千军万马?”萧辰还是那副睥睨四野的傲气。
果然到了下午,国公夫人打发了丫鬟来唤五娘子过去说话。
这回果然比上午在外人面前更加亲切,拉着五娘子的手不放,问她吃得可好,住得可习惯?
五娘子一一t作答,聊得很是投契。
国公夫人就拿出了钥匙和账册:“这是国公府的账册,以后你便跟着我学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好等日后正式接手时不至于忙乱。”
顾一昭哭笑不得。
她原本做好了准备,嫁过去要笼络丈夫心,要表现出贤惠能干笼络公婆信任,好尽快接手国公府的权势。
可实际上呢,什么都没有做就得了这些,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不过想想,人人都是看菜下碟。
丈夫一门心思爱重她,谁敢阻挠?
长期不和的二叔父都能被抬上轮椅送过来扮演其乐融融布景板,何况一心爱儿子的公婆。
阚夫人跟她念叨起了家里一些琐事。
“大伯虽然年长,但常年在边关与大伯母聚少离多,所以等三房有了孩子后大伯母才急着求了老夫人,去了边关连着生了三个儿子,可惜大伯战死,你大伯母回了娘家。这三个儿子就是我们一手养大……”
五娘子心里有数,大房的三个堂弟盛达、盛弘、盛伟可以视作自家人,这二房要敬而远之,不过她还是想起那个可怜的小妹寻菱。
就问了一句:“我看小堂妹很乖巧……”
“她啊,也是苦命人。”阚夫人感慨一句,“二嫂原本最是跋扈嚣张,可惜丈夫病重让她想要的国公夫人之位化为泡影,心神激荡下她对丈夫冷嘲热讽,又鼓动娘家做主和离,和离后不到一月就已经另嫁他人,外头有风言风语说,二嫂从前就与新丈夫有往来。
因着有这些风言风语,二弟对这个女儿不算看中。
不过他自己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这辈子眼看就这一个女儿了,所以总算还能给她吃饱穿暖,不至于到虐待女儿,于是我们这些隔房长辈也不好指手画脚什么,唯有借着老夫人的面送些衣服银钱,让她能手里活泛些。
五娘子心里叹口气,只怕心理虐待远胜过身体折磨。
阚夫人见她良善,心里更是满意:“你这样就很好,须知做人虽要筹谋打算,但也不能失了本心。”
五娘子点点头,她亦是同感,不管上辈子纵横政坛还是这辈子在后宅,她都自认不是吃素的,可到底也没失了做人底线,还保持着人的底色。
婆媳两人说话投契,阚夫人就越加待她亲善,一会功夫就与她说起了闲话:“家里再没妾室……”
“没有?”
五娘子瞪大眼睛,她从前没有嫁过来之前太太帮她打听过萧家后宅,听说有七八房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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