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冠军侯霍去病!
冠军侯这是做什么
杨严一惊,推开两边喂他果子的貌美姑娘,从榻上唰一下站起了身。
清脆的一声响,是一个姑娘没端稳手里的果盘,盘子落到地上,碎成几瓣。
杨严顾不上其它,只有些慌乱地盯着朝他缓步走来的霍去病,却又不知想到什么,又努力压下眼中明显的情绪,强自镇定下来。
两个姑娘不知眼下是什么情况,有些惊慌无措地立在一边。
霍去病自是瞧见了杨严方才乱了几息的阵脚,没着急说起来此的原因,而是对那两个姑娘道:“你们出去。”
两个姑娘看一眼杨严,见他没说话,就朝两人福了福身,低着头匆匆离去。
门开了又关上,屋内静得落针可闻,杨严的喉结不禁浅浅滚了滚。他强作平静,扬起一个浮于表面的笑容向霍去病拱手完成礼节,问着他:“冠军侯来此,不知是为何事?”
霍去病没空跟他废话,开门见山:“我来找你,是为了九日前国师府何平安当街伤人之事。”
眼前这公子是九卿之一刘同刘典客夫人母家的一个嫡出公子,从查到的信息上看,他是最有可能被诱惑之人。
“可是前几日不是早就对我们例行问话了?”
说起这件事,杨严似乎有些恼了,恼的是这些日子有许多查案的人上门例行公事对他进行问话,扰得他都没机会出门,这好不容易能出来了,结果还让人寻上门了!真是没完没了了啊!
就算眼前的人是冠军侯,他也没必要害怕!
毕竟那江遮的腿又不是他断的,反正他有恃无恐,问就是不知道,他能拿他怎么着?
想及此,杨严有些不耐,屁股一沉坐回到榻上,冷哼道:“明明是国师那弟弟动手将人重伤致使断腿,你们不去抓他,反而抓着我们不放是怎么个意思?”
霍去病定定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他的眼神极有压力,看得杨严一颗心扑通狂跳,以为他们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却仍旧不敢露出什么异样,鼓起勇气与他对视,用平直的语气道:“冠军侯这么看着本公子作甚?”
霍去病依旧没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伸向后腰,拔出一个东西,然后朝身侧离他两步远的桌面上一扔。
当啷一声,是一把带着刀鞘的匕首。
杨严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在看见桌上那把匕首后眼神一变,又猛然站起身。
霍去病这是何意?想威胁他?还是……想直接解决了他?
杨严怕极了,有一瞬间想撒腿就跑,但想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辰,又没那么害怕了。
他脸色难看地虚张声势:“本公子早就说了,那件事跟本公子没关系!本公子什么也不知道!本公子好歹也是官员家的子弟,莫非冠军侯无凭无据就想大庭广众之下杀我?”
霍去病扬唇一笑,平和解释道:“杨公子误会了,本侯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杨严警惕地盯着他,不敢放松。
“本侯此次来,是想与杨公子做个交易。”霍去病直言道。
杨严不上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次也是他们先说起的,与我无关。我与冠军侯没交易可做,冠军侯请离开吧。”
霍去病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节奏:“不如杨公子先看看本侯的诚意如何?”
杨严立着不发一言。
这时霍去病却忽然抬起手,面无表情地……开始当着杨严的面解起了外裳。
杨严:?
杨严瞳孔地震。
“你……你这是做什么?”他不敢相信脑中的想法,只能站定着故作冷静道。
霍去病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将外裳脱了下来,扔到桌面上,将掩在外裳下的防砍服也脱了下来,简单折叠在手,递给了杨严,“这便是本侯想与你做的交易。”
杨严没伸手,看看眼前的这件奇怪的上衣,又看向霍去病,笑了声道:“冠军侯可是在羞辱本公子?不说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可你拿一件穿过的破上衣就想与我做交易?是拿本公子当小儿戏耍?”
霍去病平心静气地解释:“这不是普通的衣裳。之所以穿在身上,是不想被外人所看见,不想今日与杨公子的交易被人所知,给杨公子带来麻烦。这东西大汉目前仅此一件,这是本侯的诚意。”
大汉仅此一件?
杨严神情顿住,复而又瞥向他手里的衣裳。
霍去病也很有耐心地保持着原动作,静静等着他。
默了半晌,杨严终于忍不住问:“这衣裳……有什么用
?”
霍去病又向他递了递,“你穿上就知道了。”
杨严抬头看他,还是有些防备之色,没动。
“杨公子还怕我在这里对你做什么不成?光天化日,楼下那么多人,本侯又不是傻的。”霍去病故意激他:“不就是件衣裳罢了,怎么,杨公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