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期末考试没有多难,大多数人赶着学几天只图个能过就行,因为最让人兴奋的是假期要来了。
两个人回家半路江尧接了个电话,开了免提,元舒能认出来是许清的声音,还有几个杂乱的陌生声音。
江尧要去一个小聚会。
“只是几个高中玩的要好的,和我一起去也关系。”
“不用不用,我在家点个外卖就好。”
以元舒的社恐程度,想都没想就摇了头,知道她不爱和人打交道,江尧也没硬要她去,到家换了身衣服,接了个电话又嘱咐几句就走了。
家里安静的只有咪咪的一两声猫叫,元舒知道它也饿了,给它开了个罐罐自己回了卧室。
终于度过了期末考试,本应该感到如释重负,一身轻松,可元舒的心情就是不怎么好,也可能这些天都这样,没了吵闹的室友,就连跟着自己家里学校来回跑的江尧也变得话少起来。
元舒试图到书架找本书看,低头瞥见肚子鼓鼓的小猫正在靠近门口,元舒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是江尧亲口说的,不让你进屋,然后第一次把咪咪关在卧室门外。
元舒拿着书回到床上,试图边看边找原因。是本普通的散文书,开篇第一段里的某个字在这里并不当作姓氏,可元舒却想到了这个姓氏的主人。
情绪稳定,面带微笑,话语温和,江尧最近很客气的对待她,两个人的相处说是相敬如宾都不过分。只是元舒不明白,这是关心吗,还是冷落?元舒盯着同一行字,反反复复却怎么也读不到下一段。
索性丢到一旁把头埋到枕头上,床头有一件毛衣,她的白毛衣。
复杂的情绪堵塞在身体里等待宣泄,这是元舒第一次这么想自慰。
脑子里的各种费解演变成气愤,用力攥紧手里变形的衣物,上面的味道实在让人不舍的拿开。那本读不进去的书早就掉落在地面,但床上的人思绪太过混乱无暇顾及。
柔软的手贴合着自己的腰腹慢慢向下,瘦小的关节在内裤布料上撑的明显。
明明乳尖已经被毛衣摩擦的发红,阴蒂也被手指揉捻的肿胀不堪,可除了额角的薄汗还有私处越发难耐之外,没有收获到什么快感。好像从海底打捞上来湿漉漉的小鱼,体型不够格理应被丢回海里,却因为太过渺小而被忘却了存在,只得晾在一旁,在阳光的暴晒下缓慢的折磨,直至死亡。
元舒报复心发作,将泪尽数蹭到江尧的衣服上。
扣到一旁静音的手机早就弹了好几条信息,江尧不放心,问她吃了吗,要不给她点个外卖。可是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对方一条也没回。身边的朋友吃吃喝喝也都是半醉,江尧到前台结了账,然后打开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监控。
看着床上的人折腾半天,然后自暴自弃的翻了身,最后用了些力气把一团白色布料丢到地上。
如果江尧这个时候调高声音的话,还能听到好不可怜的痛哭。
……原来这个时间点,不止肚子饿了。
等元舒看到手机信息的时候江尧已经到小区楼下了,随便买了点热的给她。忽略掉元舒有点炸毛的头发,看着她吃进了不少饭。
折腾这一会儿可真是耗尽了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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